“南迁?”
“这是最坏的打算,战乱四起时,村里那点人不顶用,不跑难道等着被砍么。”
话在理,可廖姑还是难受,“那里是我的家,我不想离开,师傅,我们能不能不走啊。”
她仰起头,眼里隐隐有期盼。
虞归晚沉默片刻,伸手摁了摁小徒弟脑袋上的竹叶帽,声音带着穿透时空壁垒的苍凉,道:“不想把家园拱手让人,就好好练功,唯有强大了才能守护家园,将闯入者砍死,用他们的尸首筑墙。”
这是末世的生存法则,从她有记忆开始,手中的刀就是染血的,从未停止过,她杀丧尸,也杀反叛者,昂首阔步踏过尸山血海,心早已冷的跟极地一样了,她本不该给廖姑希望,话到嘴边却改了意。
她给自己找借口,就当是为了盐井。
费心找来匠人辛苦挖凿,自己都未赚的盆满钵满,怎能拱手让人,从来只有她从别人手上抢东西,何时有人敢从她碗里夹肉,东辽人不来则罢,若来,也叫他们有来无回。
闻师傅这番教导,廖姑非但不怕,心中还涌起万丈豪情壮志。
她曾在父母坟前立下誓言,有朝一日必杀光东辽蛮狗为至亲报仇,盗匪她都杀了不少,东辽人又没有三头六臂,何惧!
“师傅,我一定护好家园,不让东辽人踏入半步!”
虞归晚眼露欣慰,想起基地的老学究曾对她说:雏鹰终将长大,展翅翺翔于高空。
“好!有志气!”
队伍抵达偏关后,先定下落脚的客栈及回程日期,才各自分散去市货。
虞归晚同钱大兄弟俩说她这次会带自己的两车货出关,若他们有意也可同行。
经商议,兄弟俩还是决定在镇上市货,此时出关太危险,出发前钱老爷交代一切以稳妥为上,他们亦不敢冒险。
留两人在客栈,其余人随虞归晚携货出关。
关口有负责检查的官兵,看商队是否携有铁、铜、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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