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连女娃娃都不放过,廖猎户的女儿廖姑才八岁多点,险些也被……
要是没有恩人,她们也活不成,是恩人从盗匪的屠刀下救了她们,过后她们不顾严寒走两三个时辰的路去县城报官,官府压根不管。
不需要虞归晚出声,几个妇女就自觉动手将猎物抬进院,五六百斤重的雄虎险些将她们压垮,她们咬牙坚持,若是没力气干不了活,恩人是不会分肉给她们的,她们挨饿、吃雪吃草根不要紧,家里的老人孩子不行,饿不上几顿就要死了,这种雪灾天死人再正常不过。
妇人手中剥虎皮的刀还是那伙盗匪的,柴房还藏着好些。
原本盗匪的马匹也是养着的,但庄里没有马棚,房屋又多半被烧毁了,现在寒冬冻土,修房只能等明年开春,条件不好,又无草料,马匹都冻死了,肉储藏在地窖,有腌制的,也有干烤的,新鲜的就冻在屋外。
拉雪橇的十二头野狼就是半夜摸进村吃马肉,被恩人套住驯化的,在雪地里野狼可比马有用多了。
她们对恩人既尊敬又害怕,只要听话,能干活,恩人就会分肉给她们,连年不是天灾就是人祸,朝廷跟东辽打仗后又加重赋税,一家人吃不饱肚子,盗匪来之前就已经没米下锅了,哪像现在,天天有肉吃。
吃到肉的满足冲淡了那份失去亲人的悲痛,妇人们将剥出来的皮毛揉搓干净,再把肉分割存进地窖,这场大雪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谁也不晓得明年会是个什么光景,地窖的肉越多,她们底气就越足。
“廖姑过来,先将鹿肉拿进去炖上,再叫二丫揉碗面条,用白面,别掺其他的,晓得不?”
裹着狐狸毛兽皮衣的廖姑将冻僵的小手放到嘴边哈气,跺跺脚,接过那盆肉,清脆应道:“哎!给恩人吃的就用白面,我们晓得的咧。”
那伙盗匪不知先在哪里打了劫,驮着十几袋白面和高粱米,妇人们都自觉将白面留给虞归晚吃,而她们每次就只抓一把高粱米熬稀粥。
天色越发暗,屋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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