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的刺痛,一下子割断心里绷紧的弦,乔冕堂额上的冷汗滴落,宣告他的内心崩溃,终是忍不住闭上眼,咬牙道:「我、我说!我说……」
「我、下官……下官真的不知道啊!」
他举起双手,连忙告饶,「下官也是受人威胁,不得不同意盖印……那不禁夜主人本领大得很,手上握有城内仕绅们暗中托管的财产,记载成册,威胁若不听从指示便要公布帐本,令人不敢反抗……」
帐本?
陆晏皱眉,「那帐本上,也有你的名字?」
「是……下官被糊涂油蒙了心,曾几次在赌场中了计,欠了些钱,便朝赌场借了些,不料却中了计……」
事到如此,乔冕堂也没理由再瞒,索X全盘托出。
嗜赌贪财的苍yAn知府,因借贷欠款,沦为旁人手中的把柄,同城内仕绅一般,叫人拿捏命门,被迫成为帮凶,欺压百姓。
若他所言非虚,那麽这不禁夜幕後的主人,怕已然成了这苍yAn城内暗中把控一切的夜帝。
陆晏眸光顿沉,同身旁的白尔笙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瞧见一样的担忧……
从府衙内离开,已是薄暮冥冥。
从乔冕堂那里没能探知想知道的答案,倒是得了一堆意料之外的信息,有些令人难以接受。
白尔笙同身旁之人沉默走了一路,终是忍不住,率先开口:「陆大人相信他说的话吗?」
白尔笙承认自己先入为主,在接触了那些被送至不禁夜参加斗兽的人後,再听闻乔冕堂的说词,总觉得真假参半,并不全然如此。
在她身旁,陆晏同她一道自府衙出来,便始终沉默不语,似乎在思考着什麽事,可他尽管分神,却依然站在离她身旁一步的距离,从未改变。
从白尔笙的角度看去,只看到郎君俊冷的侧脸,抱臂长立,听闻她的问话,乌黑冷淡的眸子俯下,只看着自己。
「乔冕堂此人两面三刀,惯会做戏,将自己从泥淖中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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