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见一斑。」
「而放眼苍yAn,银钱流水多,即使账面多了钱也不引人注意的,惟有这开酒楼的商户。」
尹南风心领神会,很快接道:「所以这人来人往的不禁夜便是他们选中藏匿家财的好地方。苍yAn於战後百废待兴,地方仕绅要留後路,而为他们冒这样大的风险,总也得讨要好处……这才是不禁夜真正的取财之道啊。」
她本还疑惑於苍yAn这样的地带,纵然要转手货物,遮掩做幌子,乔冕堂也不可能於短短几年之内做到全不留痕,原来是这样的情况。
尹南风内心的疑惑陡然一通,她眼下心情正好,端着的姿态一松,下意识地换了个舒服的姿态,抬手斜倚在矮几上,白皙如玉的指尖沿着杯口轻轻划圈。
「既是代持财産,将来得要一一兑还,为了日後说得清楚,就应该会留有细目,写明谁家有多少钱。」尹南风缓声试探道。
「不错,大理寺要的便是这写有金流的帐本。」时镜坦白道。
乔冕堂经营不禁夜,手中握有代持地方仕绅家产的帐本,借此拿捏仕绅们的命脉,让他们不得不听命於自己,成为与他一起作恶的共犯。
但如果反过来呢?
如若她抢先一步,b时镜他们还要早取得那本帐本,站在食物链顶端的人就变成了她。
螳螂捕蝉,h雀在後。
乔冕堂拿捏旁人,他作恶多端,甚至暗中与西胡有所g结,那可能叛国谋逆的大罪,若真落在了她的手上,安知他才是那只被h雀捕获的螳螂?
「若公子真得了帐本,该如何处置?」尹南风喝了一口茶,掩饰神态。
她并非不知道,若真搜出了那本帐本,不只乔冕堂,那些被纪录在册的地方仕绅定也不可能坐以待毙,毫无动作,此案牵连甚广;而时镜和陆晏此行是暗奉皇命而来,携她这个“尹家後人”前往西州皇陵,取得秘宝。
不说此前已然多次延误进程,因是暗服,时镜和陆晏,除了一个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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