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不会连累大人。」
「噢?」乔冕堂闻言,挑了挑眉,好奇问道:「此话何解?」
「这交易进行已久,私挖官矿非同小可,芜州却从未走漏消息,官府亦不曾有所作为,能在朝廷与江湖的眼皮子底下如此动作,只怕对方身份不凡,甚至颇有威望;退一步来说,纵然眼下芜州封禁城门,招来朝廷注意,可至今尚未有任何消息传出,想来事情还没落到最糟的那一步。」
段雪亭语气一顿,推出了一张牌,见缥碧脸上一瞬浮现的笑意,目光微动,拂了拂袖口的云纹,复又缓缓开口:「至於,大人心中忧虑……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若引线已断,原路既毁,不如另开门路。」
乔冕堂闻言,心中意动,「你的意思是……」
段雪亭抬眼,与之无声对视,彼此眼底的野心展露锋芒,尽藏於这一眼。
半晌,段雪亭率先敛了眉眼,抬手往外丢牌,「五筒。」
缥碧接了他的牌,顿时喜笑颜开,推开手边的牌,「胡了!」
「说话算话。」
段雪亭拢了拢衣袖,似笑非笑,「蝶翼若折,大人……或可取而代之。」
夜幕低垂,院中灯影摇曳,浓重夜sE笼罩四周,亦吞噬人心。墙头投下的树影如鬼魅般颤动,风过时竹叶相击,发出细碎而诡秘的声响。
忽然,一道幽冷的灯光自院门外映入,脚步轻响,打破了院中短暂的寂静。
「那可不行。」
清冷的语音绽放在空气中,却宛如一道惊雷,蓦地打破此刻四方桌上的人心晃动。
几人面sE顿时一变,警觉地转头寻声望去,只见一名nV子缓步而来,身姿纤长,衣袂轻扬,仿若浮於夜sE之上。她一袭墨蓝长裙,细纹暗绣,烛光映照下,似波光流动,随她步履微微飘荡,平添几分缥缈之感。
她手中提着一盏灯笼,昏h烛火映在那张白皙脸庞上,使她的眉眼更显幽深。长发半挽,一根素簪横压乌云般的发丝,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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