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却在他之上。
於不见光的暗处,拥有姓名并不是高人一等的象徵,多的是底层没有名姓、没有自我的蝼蚁,需经过重重考验,方能往上跃变,或是飞蛾,或破茧成蝶,方能不被湮没於泥淖深渊。
乔冕堂不过是一个中继的转介者,在组织内,位高一阶压Si人,他此前对蝶nV出言冒犯,妄图取代蝶nV於这场交易中的位置,显然惹恼了她。
按照规矩,以下犯上,可视作叛逆;而叛离组织者,唯有Si路一条。
乔冕堂自然畏惧,此刻方才感到後怕,冷汗沿着脊背滑下,竟是嚅嚅不敢言。
而段雪亭自始至终未再开口,只是目光微敛,静静观察,似在权衡利弊。
「想坐上这桌,得有人请,也得有人认。」尹南风将牌轻轻扣回桌上,指节一敲,发出脆声,冰冷的视线看向乔冕堂,语调略沉,缓缓开口:「若你与你的推官大人真有胆将这局牌洗了重打……那也得问问,谁还肯发这副牌给你们。」
一语未了,烛火忽而一晃,风从庭外窜入,桌边灯笼中火苗摇曳yu灭。
乔冕堂心头大震,一滴冷汗沿着额角滴落,他知道眼前的nV子并非常人,她能认出他的身分,又能JiNg准叫出身旁的段雪亭,俨然对他身边事物了解透彻,她口中的每句话都藏着机锋,且她来的不是时候,却恰是那该来之人。
她似笑非笑地扫了他一眼,目光不动声sE地瞥向一旁始终沉默不语的青衣男子。
段雪亭无声垂眸,似是避开那双锐利的眼,面上仍是往常的沉静与克制,却在某一瞬间,眼底流光暗转,悄然映出一抹了然。他未出声,亦未动作,似一块置於棋局中的静石,却让人忽然意识到——他知晓她会来,且从未打算阻止。
尹南风挑了挑眉,伸出手将灯火罩稳,指腹轻点灯笼的边沿,声音仍旧平静如水,却叫人无端寒意渐生,「人可以有野心,但若忘了是谁替你撑起这座局,那便是忘了本分。这世上最易折的,从来不是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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