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不为百姓着想,与商g结,欺压百姓,你可知罪?」
「知罪……」
叶世仁怔怔地看着那些飞落在他面前的字据,突然低低笑了起来,抬头瞪向高坐明堂的少年朝臣,质问:「我有什麽罪?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只不过是给了他们一条路,做选择的是他们!不过是几个妓子而已,一旦沦落到这种风月之地,谁还相信她们是清白的?有谁在意,啊?」
众人闻言,外头围观的百姓顿时响起惊譁声,指着他骂骂咧咧,骂他禽兽不如、人面兽心;可也有人沉默,心里也几分认同他说的话。
尹南风望着外头那些围观的百姓,唇边的笑意淡了些,原本单纯想看热闹的兴致也没有了。
是啊,他说的本没有错。
一朵掉落枝头的鲜花,又有谁会在意?
不过是哀叹遇人不淑,叹息着踩过一脚罢了。
真无趣。
她垂下眼帘,突然有点不是那麽好奇,想知道时镜的选择,遂兴致缺缺地低垂眉眼,迳自绕着腰上的系绳玩。
就在这时,堂上却响起一道温润泠然的嗓音,打断了众人的思绪,道:「妓子,亦是人。」
尹南风手上一顿,底下绫纱和红裳抬起头来,同样有些意外。
「律法之前,人人平等。不以钱财论成败,不因权势而屈从,这不当是你利yu薰心,谋财害命的理由。」
叶世仁“呸”了一声,不屑地道:「这世上何人不Ai权势、不喜钱财?那些看似平常清白廉洁的直臣,哪个私底下也不暗中g结谋财?说白了,你也不过是上位者养的一条狗罢了。」
他说话粗鄙不堪,辱及权威,陆晏面sE一沉,当即yu上前喝止,却被时镜拦住了。
叶世仁见状,似乎想到什麽,哈哈笑了起来,面目扭曲地瞪着明堂之上的时镜道:「打狗也得看主人啊,时少卿。自我入了大牢,我就没能想过我能安然走出这里,但你难道就真的敢继续追查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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