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盒子,下面写着一行小字说这是斯塔克有心的证明。于是她从零开始学习敏感与仁慈。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响了一下。
白玉烟瞥了眼屏幕,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说曹C曹C到,半夜十一点多了,崔璨告诉她我在你小区门口。
“我的天呐,你就不怕被坏人盯上吗?你这种大半夜一个人跑出门的年轻nV孩就像走丢的大肥羊你知道不知道?”
“我爸凶我。”
天太黑了,小区门口的路灯很暗,直到那个戴着口罩的身影用浓重的鼻音说出这发音不太标准的四个字,白玉烟才发现对方眼睛又红又肿。
“好崩溃我不想活了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崔璨拉下口罩就开始大哭。
“怎么全是鼻涕,你都不擦一下吗。”
白玉烟伸手扯下她的口罩,掏出兜里的纸巾给妹妹擦脸。
“我,呜呜,忘带纸了呜啊啊啊,我是放完狠话才、才出门的,回去拿纸,纸,会,会”崔璨x1溜一下快滴出来的鼻涕,“会很丢人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没关系没关系,”妹妹连哭起来都让人心情很好,“我有纸。吃晚饭了吗?姐姐请你吃好吃的好不好?”
人在逗狗或者逗小孩的时候会不自觉地改变自己的语气和语调,白玉烟发现自己对崔璨好像也会这样。
“喝、喝”
“喝?喝什么?”
“好呜呜呜呜呜”
白玉烟m0了m0妹妹并不b她矮多少的头。
“太晚了,还在开门的餐馆好像都不太好吃。我知道有家烧烤不错,你想吃吗?”
见崔璨点头,白玉烟牵起她的手朝夜市走。
“你怎么跑过来的,这么大老远的,开车都要一个多小时。”
“我转了两趟公交三趟地铁。”
“说了让你照顾好自己,我的话你当耳旁风。”
“我照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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