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璨……”隔着口罩,崔璨听见姐姐的一声轻叹,“不是你的错。过去的三个月很不容易,将来的一段时间还是会很辛苦,如果你需要我听你说话,随时可以联系我。”白玉烟伸手轻轻掐了掐她的脸颊,“注意自己的心理状态,尽量让自己开心。”
一辆黑sE的福特停在路边,哑着按了一下喇叭。
“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不会怪你;你的那些情绪,我都会尽我所能地理解。我一直在这里。”
白玉烟抱了抱自己的妹妹,这世上唯一在相伴的时候她能T会到亲情的温暖的存在。
人不能变成一块岩石,只能变成一张盾:心里没有东西的时候,只能感到无所谓,无法坚强;只有想守护什么时,意志才会在身上熔铸,自发变得勇敢。必须要在身后放一些Ai的人或物,我们才会心甘情愿地咽下苦难,拖着血泪朝前走。
“照顾好自己。”白玉烟现在很需要妹妹。
姐姐放好行李箱后就上了妈妈的车,而妈妈甚至没有下车看自己一眼。红sE尾灯的熄灭象征司机踩下了油门,黑sE的轿车消失在路的尽头。
不愿意细想白芸为什么表现得这样冷漠,越细想崔璨就会越理解她,越理解母亲为什么回避,就越容易合理化自己对白玉烟卑W可憎的依恋。不如就让一切停留在不解,困顿于委屈。
回家后,崔璨径直来到了白玉烟的房间。书桌上空无一物,连灰尘也被擦得了无影踪,床单平整得看不到几条褶皱,被子方正地叠在床头,姐姐一向的作风。
崔璨锁上房门,脱下外套和牛仔K,扯开羽绒被钻了进去。
枕头上全是白玉烟身上那种说不出的味道,有些像椰子,又有些像槐花。崔璨躺在其中,好像姐姐抱着她。
外套口袋里的手机这时震动了一下,崔璨下一秒就差点从床上跳起来,她慌忙挣出被子伸手去够地上的外套,一m0到手机的边缘就向外拽,单薄的衣服被她扯得快飞了起来。
只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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