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不过的事实:整个武汉市乃至湖北省的政府都被这个病毒打得措手不及,难以招架。
逍遥快活惯了的老男人们,一定吓坏了吧。崔璨想。人们说,大人和小孩子的区别,就是大人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明显不对嘛。有些大人不仅没有办法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还要让无关的十几万人陪他们一起倒霉。
抱着一只哈士奇玩偶,她坐在床边,出神地看向窗外。
外面是小区的别栋楼房,此前她从没见过小区住户的灯亮得这么齐。每一个白sE或者hsE的小方格就象征着一个家庭,各sE各样的人被压缩成一个一个这样没有特点的方块,让崔璨突然感觉公寓楼是一种有些残忍的设计。
几乎每家都亮着。如果没亮的话,可能是提前睡了,也可能……是在医院。
小区里又传来几声不太清晰的大叫。
换平时她会很好奇地靠近窗边,誓要听个究竟,现在却只想离那些声音越远越好。有人在家里憋得慌会站在yAn台上大声唱歌,这是崔璨耐着X子就能忍受的,b这种声音更让她害怕听到的,是撕心裂肺的哭声,那种声波有刺,会扎得她心颤。
过了没几分钟,楼下不知谁站在窗户边唱起了跑调的国歌。
好吵……好难受。
好累。
再去找姐姐玩一会儿吧,只要看见姐姐心情就会变好的。
虽然今天已经找了姐姐六次了。
“农夫三拳!”
“百慕大三脚!!”
“铁头功!!!”
白玉烟看起来已经麻木了。
崔璨她爸前几天出去给大伯送口罩,现在被限行令关进大伯的小区里了,想把车开出小区门必须得找居委会办证明。两个地方隔了十几公里,如果崔国华想翻个墙徒步走回来,先不说身T受不受得了,光是路上的那些巡逻人员都不能保证全都避开。
托崔国华的福,妹妹的SaO扰肆无忌惮。白玉烟像一个人形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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