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现在说这些亡羊补牢为时已晚了。”
“我眼中,你是可Ai的。”
“……就没有了?”
“足够了。”
出生柔软懵懂、如今自强自立,当看见那双与母亲相似的眸子,任何其他的形容词都不足以包涵他的心情,庆幸、遗憾、迷茫,与一丝躁动与不安。
她在没有自己和家族的庇护下依然活得JiNg彩,在自卑与不堪中挣扎着杀出一条血路,她值得被Ai,也可以Ai上任何人,这是不能被剥夺的自由。
“好了我要睡了,挂了。”楚楷泽猜到对方并不满意这个形容,她是骄傲的不满足的,乐于被奉承且总是挑剔的那位。
男人嘴角上扬,重新戴上眼镜。
但其实是楚寒松打来了电话。
少年的语言直白热烈,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我好想你。”
但也是懦弱与胆怯的,他不敢问她这个月去哪了,自己已经完全成了关系中的下位,b外面任何关系都不能见光,而他也是两人中更狡猾的那位,在极度的思念中不断倾诉,不给对方转移话题的机会,但他也知道如果对方态度强y,自己也无可奈何。
因为宁囡不再是一只逃跑的兔子。
“楚寒松。”
她只是叫了他的名字,他便颤抖不止,纸面在手心中成团缩小,他抱着侥幸心理打断,说些别的吧,b如今天g了什么,天气如何,b如心情如何在追新剧吗?
“我不想聊这些。”
她说。
当然,我们之间的话题理应由宁囡全权掌控,那要聊什么,聊该结束这段荒唐的关系,问我为什么一直纠缠不休,谈谈你对我感到多么乏味无趣,一针见血指出我的野心龌龊……
“你是怎么理解可Ai这个词的。”
“啊,可可Ai,就是,嗯,让人心情愉悦,善良纯真,值得被Ai,嗯大概这个意思。”
楚寒松像极了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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