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说完,转头看向楚寒松时才发现他又走神了。
霎那间,她想明白了,于是用一种难以捉m0的表情凝视少年:“楚寒松,那个让你活成废物的人是谁?”
楚寒松一边结账,一边无奈道:“没想到在你眼里我已经成废物了。”
“C,真成废物了。”宁囡侧趟在床上,朗姆酒瓶在茶桌上孤零零站立。
空气寂静半秒,她翻身大字型,冲天花板喊道:“废物宁囡,你竟然怂了!你明明什么都没做错!”
回答她的本该是楼下叫卖声和孩童嬉戏,但门外传来一声钥匙响动,随后关门,打开鞋柜、走路声音越来越近。
“啊……”她不耐烦叹气,熟练翻身,顺势趴床将自己鼻腔埋入床中。
“不乐意见我?”
“啊……”宁囡侧头背对卧室门口。
“我看见你桌上的朗姆酒,是做布丁用的吗?”
重量压在床边,宁囡感觉右侧向下倾斜。
“是因为我昨天给你带的林落家布丁吗?”
宁囡转头,看向楚楷泽:“《十万个为什么》,这是你今天的问题吗?”
他轻笑,手肘弯曲上身附下,嘴唇离耳朵保持不近不远的距离,低沉温柔:“是的,所以请你告诉我。”
但当事人完全没有察觉,老实回答:“你猜对了,我想做布丁,你猜出来是因为你看见垃圾桶里的失败品了吧。”
“垃圾桶?我没注意,但你朗姆酒是小瓶,你也不会调酒,所以我第一想到的是布丁。”他偏头,以倾斜的角度正看床上的nV人,屋内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的自然光,很普通的光线,就像小时候他们和家人走散被一户人家收留,他们热心腾出一间小客房,他和妹妹挤在一张单人床上,由于走了很多路妹妹累得几乎倒床就睡。
楚筠花当时是长发,头发乱七八糟地铺开,粘腻的汗粘住发丝,紧紧抓住他的食指缩成一团,他坐在床边看着光线从亮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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