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声色地把纸牌往身后藏,卡夫卡又觉得自己这个社恐完全没法开口说出自己看穿了一切。
这大概就是成年人的伪装吧?
空气中死一般的寂静,弥漫着的大概是阿列克谢社死的味道。
“你是弗兰兹吧?”棕色头发的男人微笑着看着卡夫卡,他有着非常强的亲和力,在其他人都没有开口说话的时候他先打破了卡夫卡作为外来者的尴尬。
他淡定地把牌收到一起,顺便把阿列克谢的手机从桌子上拿过来,给安东尼转了一笔钱。
阿列克谢抿了一下嘴唇,似乎是在卡夫卡面前克制一下自己的情绪。
“您好。”卡夫卡看向了安东尼。
安东尼的胳膊上打着石膏,他躺在病床上,显然并没有大碍。
安东尼的胳膊是抓住阿列克谢的时候在窗台上磕碰了一下。
阿列克谢毕竟是一个成年男性,因为他而产生的磕碰往往很严重。
安东尼只是骨裂了,没有出什么大事。
“对不起,我这次没有帮上任何忙。”卡夫卡低下头,看上去非常愧疚,“我给您的朋友费是不是给您带来麻烦了?”
在这次的刺杀中,他就完全是一个拖后腿的吉祥物,还需要阿列克谢时不时的去注意他这只可以变成任何东西的寒鸦有没有出事。
阿列克谢分心操作了很多次。
安东尼伸出完好的左手帮忙洗牌:“唔。”
他抬起头,看到坐在他病床上的粽发男人露出了不赞同的眼神,仿佛在说“交朋友怎么还收钱呢”。
这事太复杂了,安东尼不想解释了。
如果换作是别人的话,那么安东尼可能会说点刺激上进的话。
但是这是卡夫卡,安东尼只需要露出一点失望的苗头,这个人就会缩起来,忍着悲痛,最后回到自己的房间钻进被窝偷偷抹眼泪。
卡夫卡的父亲对卡夫卡就是打击教育,自信值几乎是负数,安东尼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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