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田里道沉默一秒。
他听说有些乐园为了能够让人沉浸进去,不管干什么的工作人员都有一套能够融入周围的背景故事。
……电视台有必要这么做吗?
那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的头偏了一下。
表田里道没有看到对方的眼睛,但是他觉得他应该看到他了。
可是那个人没有被吓到,甚至算得上平静地继续往舞台下面钻。
如果这个人也是黑手党的话,难道他不应该撂下一句狠话吗?
表田里道看着那个男人整个钻了进去,心想舞台下面已经有两个人了,他们应该是一伙的吧?
难道真的是工作人员?他们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一点都没有躲着他。
犯罪者灰这么嚣张且理所应当吗?
表田里道虽然成了他小时候所讨厌的没有希望、如同行尸走肉一样麻木的社畜,可是他也没犯罪过,没有成为他曾经最深恶痛绝的人——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但是这也让他对于犯罪者应该有的表现是毫无概念。
表田里道完全听不到里面的声音,舞台表演的声音足以压过人在地上爬的声音。
要去看看吗?
表田里道想。
如果这群人真的是维修工人,他贸然跟上,然后被人投诉,那他肯定要被上司批评,甚至那个人渣导演就更有理由嘲笑折磨他,他的工资也会受到打击。
而且那群人如果真的是犯罪者的话,他似乎也会落入下风。
可是他总觉得那群人如果真的要搞什么事情的话,所有的人中也只有他这个前体育生还算是有资格。多田野诗乃应该会去找保安,但是他们来的也不会太快的。
表田里道咬咬牙,在四周看了一圈,跑到角落里翻出了一只电笔。
干脆以“先生,您的东西掉了”作为借口过去吧,进可攻,退可守,一见不好干脆跑路。
拼命是不可能拼命的,那么点工资拼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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