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多尔身上爬起来一点。
“您想好了想要上演哪一个话剧吗?我想提早准备一点。”虽然阿列克谢之前表示自己没能力管费奥多尔,但是他最后还是开口转移了一下安东尼的注意力。
“哦,确实。”安东尼看了一眼倒在沙发上的费奥多尔,把他的身体重新分散开装在箱子里,然后带上一副眼镜,走到到计算机面前去准备节目。
他顺便把费奥多尔的头放在了一边。
“歌唱家阿列克谢的表演,真想去亲眼看一看呢。”契科夫从费奥多尔面前的桌子看到了关于电视台新节目的计划,“是《群魔》的一幕啊。”
契科夫对戏剧非常感兴趣,他偶尔也会写点赚钱养情人。
他的情人——特指医学。
治病救人实在是太花钱了。
契科夫没想到自己跑到远东地区还能够看到家乡的话剧,这让他觉得倍感亲切:“费奥多尔,你打算去看吗?”
他没有怀疑费奥多尔想去看话剧的理由。费奥多尔一看就和他一样对话剧戏剧都非常感兴趣。
说起来邪门,虽然他们这些人就没几个正常人,但是文学浓度却莫名地高。
契科夫有时候放一本在桌子上,等着出诊一趟回来就发现这本已经被人翻看过了。
又或者是看到平日里疯疯癫癫好像脑子不正常的果戈里坐在桌子边上写着——但是从来都是片段。
这话说出来谁信?
在国际上都有点臭名昭著的意思的死屋之鼠或者死屋之鼠外围成员全员文艺青年。
这件事情就像是喜剧片的设定一样,充满了不现实的感觉,属于把这个写成都会有人抨击完全不现实的程度。
只是费奥多尔……
契科夫看向费奥多尔。
这个人看上去对他祖国的文学创作完全不感兴趣,离开这么久也没有看他去摸过几本。
费奥多尔抬起头看向契科夫,又看向了自己桌子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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