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三个月后你们就能相见。”
谢丹朱大喜:“殿下,御稚真姐姐现在哪里,可否让我见见她?”
大长公主言语温和:“御稚真已不在擒龙城,我派人将她送往一秘密处医治,她的病,不能见风,不能受寒,要静心调养,这三个月内当然也不能与你相见,你明白吗?”
“是,是,小民明白,多谢殿下。”虽然还不能见到御姐姐,但从尊贵的大长公主这里知道了御稚真确切的消息,谢丹朱已经是心花怒放、喜形于色了。
只听珠帘内大长公主温婉而又高雅的声音说道:“我与御稚真交往多年,我知她是个淡漠孤僻的人,她也会喜欢上别人吗?”大长公主这话象是问谢丹朱又象是自言自语,没等谢丹朱回话,又问:“御稚真留了一支绿竹笙给你,我想一观,可否?”
谢丹朱便从储物袋里取出那支竹笙,交给一边的女官,女官捧着送到珠帘后——过了一会,空灵清越的笙音从珠帘后传出,是大长公主在吹笙,谢丹朱痴痴静听,仿佛是御稚真在对他娓娓低语,待笙音一歇,谢丹朱情不自禁地就把他在虎跃州舞阳镇云龙客栈初次遇到御稚真、雨夜遇骄横古公子、摩云山口背着御稚真逃跑、乾湖上相互怄气、无名客栈吐露真情、临别时借绿竹符殷殷寄语……细细说来——八千里路与御稚真同行的情感微妙变化,尽情倾诉,这倒不是谢丹朱冒昧,而是情窦初开的少年需要倾诉,愿意别人知晓他的爱情,他已完全沉浸在炽烈缠绵的情感中,并不在意听他说话的人是谁——隔着珠帘的大长公主也似乎很愿意听谢丹朱说这些,静静倾听,不时“嗯”一声表示她还在听——不知不觉,天色破晓。
谢丹朱猛然惊觉,赶紧起身谢罪道:“殿下恕罪,小民说得忘形,啰哩啰嗦,打扰殿下休息了。”
大长公主的声音丝毫不显倦容:“何妨,我也喜欢听你说与御稚真的事,不过我想问一下,若万一御稚真病重难治,那该如何是好?”
谢丹朱一呆,他没有想过这种结果,他一直紧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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