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军营之後,所有的役男先排队、然後到各楼层围着小板凳、吃着没有熟的面条,喝着冷掉的汤、这个汤面里面还混着许多的泥土。
即使我已经在入伍之前就剃了个光头,班长还是说要在这里剃过了才算数。
在剃头发之前,我排队用公用电话、打了个电话跟我的妈妈报平安,班长在我的背後吼着快一点打完电话赶快去剃头发。
g,谁敢那麽大不敬的妨碍我跟我的母亲大人通电话。
我回头冲着班长就是一句g拎娘,靠杯喔。
或许是这个班长真的被我吓到,也或许是因为还没有正式剃头发、所以不算真正的进入部队,所以这个班长用沈默回答我,其实我很满意、但是就算是满意、也满意不了多久。
在剃完头之後、我就被这个班长KaNgcHA。
我被C完之後、还要一边压着伏地挺身一边听着连长的JiNg神训话,连长说在部队里说话前要说班长好连长好辅导长好连长说在部队里不能说台语连长说在部队里不能cH0U烟连长说在部队里怎样....连长说在部队里怎样怎样怎样.....我在心里想着在部队里面g拎娘J掰。
两年半的役期、一直到现在才过了不到两个小时。
三个月的新兵训练,每天早上起床之後、就是先压taMadE一百个伏地挺身,然後跑taMadE六千公尺,五百障碍,单兵训练,除了C、还是C。
一整天下来、不但连洗澡、连大便的时间都没有,连长更是连cH0U根菸都福利都不肯放给我们,睡觉前还要擦枪。
g,擦taMadE枪,这种枪连枪管都是歪的,b起我的爸爸给我的那把枪还要烂上更多,就算擦得亮晶晶的、还是打不准、有taMadEP用。
好不容易挨到了第一次恳亲会、然後家长接着我回家放假,我听说二弟许成名要跟着我的妈妈一起移民到加拿大,我的心里燃起了一丝希望。
我跟我的爸爸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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