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他就决定,以后不出门的时候,可以多穿穿那件银色的法衣。
用非常便宜的价格,淘到了合适的材料,言落月的心情就像捡漏一样好。
在回去的路上,她脚步轻快,连伪装出的沙哑音调,都比平时要平滑一分。
巫满霜问道:那个女鉴定师,她是故意把情况透露给你的吗?
言落月沉吟片刻:以我平时和她相处的经验来说,她私下里不会做这种小动作,反而在工作上更用心。
简而言之,这位严肃的女鉴定师,在变通二字上,基本就是甄卓儿的反义词。
不过,即使她是有意为之,既然她说让我们当成什么都没发生,那我就当成什么都没发生。
说白了,言落月只是在此停驻一年,捡破烂、拆副本,外加在姬轻鸿的压榨下不断学习。
这座新建起的拍卖场无论归属于谁,都和她关系不大。
言必信只需做一个受人尊敬的大客户就足够了。
巫满霜应了一声。
下一瞬,他忽然不动声色地回了一下头。
在巫满霜做出这个动作之后,黑袍炼器师笼罩在兜帽里的耳朵,忽然微不可查地动了动。
尽管他们两个做出这个动作的时间相差了一秒,但这还是言落月第一次如此警觉她不是凭借巫满霜的动作,而是靠自己的感知发现了异样。
这些日子以来,姬轻鸿长久针对言落月的特殊训练,已经在她的身上体现出效果。
巫满霜自然没发现言落月的小动作。
他拢了拢自己的斗篷,若无其事地对言落月说道:你先走吧,我回刚刚那座拍卖场买点东西。
言落月强行忍住了没有笑。
这个借口,自然是一眼可见的拙劣。
但唉,巫满霜已经够努力的了。那么实心眼的一条小蛇,还是头一次试着把她支开呢。
哦。言落月也假装什么都没发现一样地应声,那你去吧,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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