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鼓励了言落月一句,姬轻鸿又拍了拍她的头。
这一次,言落月当然是条件反射性地拦截,结果却没能拦住。
姬轻鸿的手掌顺利穿透言落月的封锁,轻柔地在言落月的发旋上抚了两下,然后一个脑瓜崩顺势把言落月弹得倒退三步。
哎呦!
言落月当即眼冒金星。
姬轻鸿笑眯眯地看着她,略微惋惜地摇了摇头:有提防意识是好事,但可不能防错了啊。
当天三人小队集合回客栈的时候,凌霜魂被言落月和巫满霜的造型惊得一跳。
只见两人一个脸色漆黑,被炸得头发发卷,一个神情惨淡,被生生弹得满头大包。
凌霜魂:你们两个,是背着我去西天取了经吗?
他刚朝言落月走了两步,便被她无声看了一眼。
那一眼和言落月平时的风格大相径庭,仿佛一截兵刃,已经磨出了些许开刃的棱角。
小言,你怎么不太对劲?
凌霜魂皱着眉头,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种感受。
如果乌龟也长着羽毛的话,那言落月现在浑身上下的羽毛,估计都是炸起来的。
言落月疲惫地摆了摆手,深沉道:别提了,小凌。我现在看谁都感觉总有刁民想害朕。
凌霜魂:
眼看自己原本好端端的两个朋友,早晨快快乐乐地出去,晚上凄凄惨惨地走回来。
丹顶鹤义愤填膺。
他哗啦啦翻开书简,找到这些日子里自己查找到、并且专门陈列出的、关于姬轻鸿的记录。
在重新浏览了姬轻鸿的相关材料后,凌霜魂发现对方的众多事迹,简直罄竹难书。
思考片刻,凌霜魂郑重其事地在书简留白处写道:
姬妖尊此人,就跟传闻中一模一样
在痛并着快乐之中,时间一日日地过去,原本厚重的封印壁也变得越来越短。
以这面封印壁为教学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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