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虽然你已经不年轻、也不才俊了。但经我之手教导以后,仍然出落成了很优秀的人才啊。
钮棋刀一字一顿,字字泣血:您说得、真是、太有道理了。
能得姬轻鸿评价一句人才,他家祖坟可能是一千年没烧过香吧。
眼见万事万物都如草木逢春一般,在天地间欣欣向荣地向阳生长,姬轻鸿微微一笑。
旋即,他弯腰挽起言落月的手。
走吧,我们去给你取那个徽章。
带着言落月前行了一段路,姬轻鸿忽然轻笑一声。
你那一炮我还以为不会打得那么重。
他是当世顶级的炼器宗师,自然能够看出,言落月在发动法器之际,将灵石能量调整到了最满的状态。
姬轻鸿原本以为,饱受江汀白推崇偏爱的学生,行事作风大概会跟江汀白趋近,心肠也难免软和些,会更愿意给身边的人留有余地。
没想到见了真人后,小姑娘的脾气倒是更合他的胃口。
想到江汀白写回来的书信里,有一句描述言落月的形容是开拓环境时稳扎稳打,限定范围内无法无天,姬轻鸿便觉得有趣,脸上的笑意显得愈发生动。
言落月摸摸鼻尖,实话实说:反正都已经得罪死了,不打白不打。
又不是说,她今天只打断钮书剑一条腿,钮书剑就会为此感激她。
冲突已经产生,抵触已经建立,矛盾也变得激进而不可调和。
既然这样,干脆直接趁着有人给撑腰的时候暴揍对方一顿。
起码在削减对方战斗力的同时,自己爽了啊。
回答完以后,言落月悄悄朝姬轻鸿看了一眼,却正撞上他若有所思,红眸含笑,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
姬轻鸿明知故问道:刚刚炼制那柄五连环剑,你是在特意表现给我看?
一袭纱帘挡不住他的神识。
旁观者匆匆一瞥,只能看个热闹,最多分辨出五柄短剑都是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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