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雨一眼就看穿了言干的心思:你要怕落月没人说话,可以一起去孵化房啊。
我才不去。
言干梭线如飞,将咸鱼干穿成长长的一条,声调却是和动作截然相反的拖沓。
那里除了刚孵出来的小崽子,就是婶娘和姨姨们。看到我抱着妹妹,她们准要笑我反正我不去。
龟妖往往随遇而安,顺从天性,一向有冬眠的习惯。
在这时节还未进入冬眠的,除了族里留下值守的族人,就是等待亲崽崽们孵化的母亲。
老阿姨多的地方,家长里短就多。
不需要亲身经历,言干都能设想到,倘若自己抱着妹妹到了孵化房,又是陪妹妹说话,又是给妹妹喂食,将会怎样迎来姨婆们的打趣和取笑。
十三四岁的小少年,正好是脸皮最薄,也最在乎面子的时候呢。反正他不要去孵化房。
他低头看看桌上的言落月,妹妹也像是能体会到他的心思似的,咿呀咿呀地挥着手。
言落月:pu、bu不、不干、不干
言雨:
言雨狐疑地看看言落月,又看了看言干,迷茫地问道:
这是什么意思?是她现在只会叫你的名字,还是不愿意去孵化房,亦或是不想要你继续照顾了?
言干猛地一个激灵,斩钉截铁地说道:妹妹怎么会不让我照顾呢,她肯定是不愿去孵化房!
不愿去也得去。
言雨把手中串好的鱼串扔进筐里,像个坚持要送孩子去补课班的家长一样,显然已经下定决心。
今天看你教她说话我才想到,落月再这么下去,可能会有问题。
啊?言干的腰背忽然挺直,什么问题?
言雨停下所有动作,定定地看着言干。
你知道的,落月从破壳而出那一刻起就是人形
言干不解:这不很好吗?其他小龟还得花好几个月学着变人呢!
言落月在一旁听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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