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次以上,输出失效。
萩低语:「牠……不是打断演算,是让整套预测逻辑失去意义。」
「你想给牠写剧本?牠就让你的剧本没有语法。」
地脉啸声高涨,有人试图透过识频重新构建阵核,但焰兽抢先一步,直接以一记焰跃斩穿了整个预测阵的中心标记点。
能场歪斜,四周场域迅速崩塌,无法再维持任何定X运作。
远端,一道识波讯息传入,带着不甘与试探:
「你们的选择,是不是一种宣告?」
「在所有路都要被记下、被控制的时代里,你们还要当无名者?」
淩烬站在崩裂的阵心上,背对讯息来源。
「你们要把我们的行动画进图表。」
「要把我们的未来写成你们预警书的注脚。」
他转过头,语气平静:
「我们不是预测错误。」
「我们,是不给你预测的权利。」
他抬脚踏碎地面最後一块阵盘,把那张「要为他们安排命运的演算地图」彻底踩成尘。
「这条路,我们自己走。」
「它没有名字,也不需要你们替它取名。」
那一刻,整个地面清空。
空气再次流动,焰兽稳稳落地,牠双眼扫过天际,似乎还在搜寻是否还有识痕遗留。
没有。
这次,牠确实守住了。
萩看着淩烬的背影,低声笑道:
「你刚才那句话,有点像你以前说的‘不想当谁’的延伸。」
淩烬回头,眼神认真。
「我不是不想当谁。」
「是……我不想让他们以为,他们有资格决定我是谁。」
他们重新上路。
经过被烧焦的演算台与崩塌的识阵残痕。
没有人追上来,也没有人留下新的警讯。
因为这一次,敌人终於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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