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警局值班室的灯依然亮着。
那张卡牌静静躺在证物袋里,上头那句话如铅般压在凌夏心头:
>「你们选择遮住眼睛,那我就撕开它。」
孩子的画还铺在桌上——用蜡笔画出的血、锁链与火焰,线条扭曲、重复涂抹,好像那孩子画着画着就哭了。整张纸仍微微卷边,被泪水或汗水泡皱了。
凌夏倚在窗边,一直没说话。
这是凶手第一次寄卡片到警局。这不是挑衅,是讯号——凶手知道他们已经靠近了,却也知道,他们还差一步。
脚步声从门外传来,轻缓,无声地停在门口。
他没回头,就知道是她。
「我敲过门了。」解凝嫣的声音一如往常,清晰却安静,「你没听见。」
「我在想事情。」他说,却依然没回身。
解凝嫣站在他身後,视线落在桌上的那幅画上。
「这不是画。」她低声说,「这是记忆。」
凌夏转过身,看着她:「你觉得,凶手认识那个孩子吗?」
她微微偏头,像是思索。
「不一定。但他理解那种痛。」
凌夏走近一步,语气低下来:「你说过,‘不是每个人都该活着’。」
「我记得。」她抬眼看他,神情坦然。
「那你觉得我……还算值得活着吗?」
解凝嫣的唇微微扬起,但那不是嘲笑,而是一种理解的静默。
「你不会问这种问题,如果你不在意答案。」她说。
凌夏垂下眼,像是被戳破的压力瓶。窗外风声变大,风雨未歇。
他抬头看她,眼神里藏着太多话。
「你为什麽选择做法医?」他忽然问。
她没有立刻回答,反而走向窗边,看向无尽夜sE。
「因为我怕忘记他们。」
「谁?」
「那些Si者。」她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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