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吗?
——……你啊,真是太不讲理了。
他轻叹一口气,收回水盘,伸手划出弧线,雾气如同被搅动般扭曲起伏,层层散去,开出了一条路径。
长袍曳地,琥珀sE瞳孔冷然无波,周身的时间之力沉重无声,令人不敢直视。
芬恩不自觉握紧了枪柄,努力平复心绪,稳稳开口:「......移时者,凯佩尔?对吧。」
凯佩尔凝视着芬恩,流露出细微情绪,带上问责的口吻:「她早已告诉过你,他不能记得,也无法记得。你为何还要带他过来?」
芬恩被隐隐透出的魔力压迫得呼x1急促,却没有退让,反而固执地笑了:「……因为,安赫是个不讲理的家伙。」
「她可以选择记得,选择替他承担後果,选择什麽也不说……」
「但他是森渝......!他有权利自己决定要不要记得她,这是他的意志,他的选择!」
「不管他会不会後悔,那都是他要走的路,谁都不能替他收尾......!」
凯佩尔沉默了许久,才无奈地笑了一声。
——真是……连你的朋友也和你一样,一个b一个麻烦。
——看来,你不讲理这一点,人类也清楚得很。
他收起结界,让雾气散去,不再阻挡森林的指引,转身示意二人:「跟上。」
空气里满是枝叶和cHa0Sh泥土的气息,每一步都踩在松软的苔毯上。
很快,他们抵达空心老树前。
芬恩环视四周,却没有看见熟悉的身影,心里说不出的慌乱。
「……这里是……她……在的地方?」森渝低声问道,隐隐有些不安。
凯佩尔没有回话,轻轻抚过树g後,继续往森林深处前行。
转过一条蜿蜒的藤蔓廊道,眼前出现一片空地——
中央本来是安赫习惯午睡的圆形树洞,如今却变成了一棵挺直的新树,枝叶苍翠;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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