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枯h无力,好似在默默哀叹着。
她於是指尖点地,催生出绵延翠绿的新苔与枝枒,溪水潺潺流过。
凯佩尔缓步走来,叹息道:「你……g预太深了。」
他并非没有从未来的轨迹中窥见这个结果。可他也知道,他无法改变安赫的决定。
安赫b任何人都明白违反禁律的代价。
她只是觉得值得。
「我知道。」她收回了手上的生机之光,低声回应。
「所以,他的记忆再次被抹去了。」
他望着安赫轻颤的指尖,意yu伸手握住、给予一丝慰藉,却还是默默地放下。
「......我知道。」
安赫闭上了眼睛,再次Y唱起那首印声。
这次,森渝不会听见了。又变回了她一个人的独曲。
曲毕,她对着空无一人的苔毯说道:「……森渝,我记得你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