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问预言。」
「我姑且......算是您时光理论的好学生。我从不扣问未来,也不奢求无悔。」安赫莞尔一笑,话语r0u合了一点亲近,更多的则是尊敬与自知之明,「我想谈......一个变数。」
「你是指那个人类。」
她没有否认。
「你观察过他。」
「我观察过许多人。」
「但你记得他。」
安赫沉默了几息,然後点头。
「是什麽让你在意?」
「他的......选择。他留下来学习,不是为了获得什麽;即使知道自己必须离开,仍然选择记得这里……我想知道,这是否会改变他本来应该前往的未来。」
「未来不是等着被抵达的地方,是选择积叠的结果。他若改变,不是因为你观察了他,而是因为他观察了你。」
安赫垂下眼睛,指尖在口袋里,轻轻碰触那只纸鹤。
「你曾说,人类的选择多半源於逃避;但他似乎……并非如此。」
「即使走得再远,若看不清代价,终究会回到原点。」凯佩尔的声音极其平稳,彷佛说着某种定律,「时间不是赠与者,而是清算者。」
「我知道。我只是……不希望他在还没准备好的时候就付出代价。」
「你想保护他?」
「不。」她答得乾脆,「我只是还不想停止观察。」
「你已经将他定义为例外。」这句话并无存疑,而是结论。
安赫望向结界边缘的藤蔓,那些曾被时间停滞的植物,如今已重新cH0U芽。
她想起森渝临走前说「我们是朋友」时,那种既紧张、又努力装得轻松的神情。
在JiNg灵的词汇里,「朋友」并无具T的定义,通常只是种族之间的盟约。
但她现在愿意主动用这个词,来记录他。
「他是我......第一个,真正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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