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竖立起来,让我倚着一棵树倒立着,为了不让我偷懒,又用葛藤将我的脚固定在树杈上。我问:“老高,这种方法是从哪本科学杂志上学来的?”,老高说:“科学杂志上不讲这个。是我妈妈教我的。我妈妈每次用完一壶植物油后就将空壶倚着墙倒立在铁锅上,慢慢的壶底残余的几滴油就会被控出来。我受到了启发,我想将你也这样倒立起来,你那悲痛的记忆大概也会像桶底的油珠一样给控出来,那时你就会感觉到好多了!”。
或许是老高的这个办法真起效,渐渐的痛苦和着冰雪在一点一点融化,我很明白这种丧失爱人的痛永远不可能彻底消亡,可是它至少已经被暂时镇住了,至于它什么时候再在我心底兴风作浪那就是以后的事了。
我们依然照原先的路线往前走,不过我又多了一个目标,那就是寻访一空老道的下落,一但得知老道的下落,不管天涯海角我都会寻觅过去,亲手杀死他为阿英报仇。我将我的这个愿望告诉了老高,老高表示哪怕折回去重走一遍也要助我完成这个心愿。
我们翻山越岭,跨沟过壑走了七天来到一处长满松林的大山上,老高说:“我听到流水的声音了,大概是条山溪,应该就在前面不远处,咱们寻过去就在溪边歇歇脚吧!”。我们正循声往山溪那边走,突然林子里传来马挂铃铛的声响,一匹枣红马从斜刺里冲了出来,马上坐着个身长体大的男人,头戴束发金冠,身披黄金铠甲,跑动起来身上的大红披风就像云一样飘荡起来,手执一杆方天画戟,长的是像貌堂堂英武不凡。老高将近视眼镜从鼻梁上取下来,撩起衣襟一角擦了又擦,重新戴上仔细打量半晌,一拉我的袖子低声说:“老陈,你看这家伙像不像吕布?”。我也揉揉眼睛仔细打量一番说:“好像是。不知这家伙在这里干么?”。这时吕布将方天画戟朝我们一指大喝道:“哎,是你们这两个无名鼠辈前来闯关么!不要走!吃我老吕一戟!”,说着纵马冲上来,横戟朝我们的脑袋削来。我和老高闻听头顶风响立即双腿一弯矮下半截来,就势双手着地,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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