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任何物品,而头部也是唯一露出的部分,不见任何毛发,皮肤沧桑却乾净。嘴唇完全黏合,虽然不见手术的痕迹,但明显已经无法张嘴。没有瞳孔,微开的眼皮只像是因无用而放松。鼻梁到眉心的区域被妥善地崁入类似单眼相机镜头的装置,在他动作的同时也发出了红光,而在光的底端似乎有着另一道透明光芒隐隐作现。
「黑sE的燃印使?」不属於那男人的声音从门口方向传来,那是这工坊里的第五人,也是全部的人数。但显然,他没有明旭先前归类的那般廉价。「你和你的伪神都让我感到可笑。」
那大概是连结的符号,虽然只有一眼的时间,也没有足够的视力能看得清楚,但从形状看来似乎和自己身上的一样。每当行动开始之前,每一个人都会和大轮建立起连结,除了能令他掌握团队情况以外,还能即时输送凝焰做为紧急补充,当然输送过程中大量的耗损使得这战术只得在紧急情况下使用,但启动时理所当然地会有渠印燃烧时的光芒出现。
有人正和那畸形的男人、两兄妹的父亲进行连结。
明旭猜测他正被C控着。他的动作太过准确、JiNg细、且偏激,但表情却像是生无可恋一般,正在无所谓地放任着什麽。
「在踏进这低俗的城镇以前,我听说了很多,关於最後一批鬣狗的流言,你知道他们怎麽形容你的吗?黑sE的燃印使。」那人边说着,红眼战士边靠近。「但亲眼见到你时,我却一点也不意外地失望,像你这样的资历会被昇格就只有一种可能了,所谓的最後一批鬣狗,并不是幸存者、而是残渣。」
好吧,这就是为什麽他讨厌和牧师系列的打交道,不管是敌人还是暂时的队友,他们总是能够在任何时间点cHa入一堆废话,有些是教义、有些是个人感想,有时候拖垮效率、有时候导致失败,至於那些萨满和巫师则通常都很安静,只是往往一开始多话时,就代表要出事了。
「你不打算替自己辩解吗?在我W辱了你的信仰之後?那麽看起来你倒也是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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