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睿智的长者没有半分犹豫就交出了他们。
当然,在那之後的反悔和屠杀又是另一回事了。
「所谓有战力的年轻人,我猜只包含你和你妹妹?」
「那你就猜错了,怎麽可能......」男孩嘴角上扬,但脊椎骨上的疼痛让他连发音都很紧绷,更别说真的笑出声来了,他甚至冒着冷汗。「......但大部分的情况的确都只需要我们两个。」
老绣手不再回应。没办法,他实在太喜欢这两兄妹了,以一名绣手来说,维米诺尔人彷佛就像是匹完美不过的画布,不需要担心颜料晕开、不需要担心破损、更不需要怀疑Y乾後的呈现。而同时,他毕竟还是在以一个年长者的身分看待两个孩子,对於他们的遭遇,有点心疼、有点遗憾也是真的。
「为什麽不直接给我最强的渠印?」男孩又开了口。一般来说正在接受蚀刻的人要嘛哀号尖叫、要嘛强忍着不出声,更何况现在可是进行到脊椎骨的部位。
「最强的渠印?」老绣手不是第一次听见这个无知的要求,但通常出自於狂妄的土库曼人口中。「如果你指的是特别稀有的,那现在正在刻的浮推就是了。」
「我就直说了,这几天下来除了矢放以外,我认为其他的根本就不实用,尤其是弥绕跟导流。」
「你的抱怨事实上是非常奢侈的行为,许多人只拥有一种渠印,光是专JiNg一种的用法就够他们花上一辈子,言下之意就是,所有的渠印都一样强大,如果你发挥不了,那也是你的问题。」
「哼、」
「但如果你指的是相对强大的燃印术。」老绣手突然提到的话题令男孩挑起了眉。「b如撰约者的契约、追寻者的祈祷、占卜者的呼唤,那些都不需要渠印、也不会是现在的你能够碰得上边的......」
他发誓他有说完。
他发誓他有好好地靠咽喉和嘴唇把发音给塑造正确。
他肯定他没有听见最後那几个字。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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