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她眨了眨那双圆滚可Ai的大眼,小小的卧蚕有些失落。「......我不明白你说的,如果只把我当成是一个工具,又为什麽要让我知道?」她想了想,耸了耸肩。「为什麽你要和我说这些?」
「因为,我就是那种会和刀子谈心的蠢蛋哦。」那人又往前踏了一步,接着轻轻伸出手。「在他们所认为你不需要知道的事情当中,其中一件就是关於我,我的名字、我的身分、我替谁做事?我的敌人是谁?而我呢?我是念庭,这是我在麦菲语中的名字、我是鬣狗,是狩猎燃印人的杀手,我替我自己做事、我的敌人就是你那双眼里所见到的一切。」
她看着那称得上是瘦弱的手掌朝她伸来,上头被划了几道疤。
「如何呢?你愿意当把会和蠢蛋谈心的刀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