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山公,那茅大人呢?”
“他啊,我另有重用,用不了多久就会调去他地。”
原来如此。可是岑国璋再仔细想了想,还是拒绝了,“晚辈谢过芝山公的大恩。只是这县丞,晚辈觉得能力还不够。”
韩苾眼睛微微一眯,“你担心什么?说出来无妨!”
“芝山公,县丞此位,看上去是县衙二老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是晚辈知道,这个位置不好做。上有知县正堂独尊县衙,下有主簿典史分掌六房,徒有虚名,毫无实权。本县县丞尤大人,生意做得这么大,就是富余时间太多了。”
“哈哈,益之看得通透啊。说说,你想如何?”
“晚辈想保举一位典史,这样才敢就任县丞一职。”
“益之啊,你果然心思缜密,深谋远虑。想必你要保举的典史,应该是刑房掌案宋公亮吧。”
“正是。”
“好,我今天就去信,将你的县丞,宋公亮的典史,一并叫京里的好友运作一番。不消一月,定有好消息。”
“晚辈谢过芝山公的大恩大德,晚辈粉身碎骨也难报一二!”大喜过望的岑国璋连忙起身,恭敬地行大礼道。
“免礼!”看到岑国璋拜服在跟前,诚恳地说出投附的话,韩苾满脸笑容,捋着胡须得意地问道:“益之,你怎么不问问,现在富口县县丞还是尤得贵,我如何把你运作上去?”
“芝山公自有芝山公的运筹帷幄,晚辈只管听令就是。”
“哈哈,你果然心思剔透啊。”韩苾赞许了一声,继续往下说。
“尤得贵这厮,在富口县当了五年多县丞,眼看就要熬过两个任期。只是这家伙,一年多前,母亲亡故,本应上报朝廷,丁忧守制二十七月。结果这獠,竟然隐瞒不报!如此不忠不孝之徒,我已经去信给京里都察院的同窗,叫御史弹劾他。”
还有这事!岑国璋知道,尤得贵完蛋了。隐瞒丁艰不报,可是重罪,要严惩的。律法有规定“品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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