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族令,引得人间灾难,故而此族被褫夺代表着贵族身份之“东方阿殷”封号,后又因族中夺位之争,族人死伤不少,丢尽天界颜面,元天神尊将东鸾族又贬至处于天外边际的丹梧山。
长棣望着庭院外白雪皑皑,喝着温热梅酒,这曾毫无生机的申首山,如今已变了模样,或许也并未变什么模样,不过是植了几株上好的红梅,造了一片庭院。
但在他心里却觉得这一切都不同了,只因这一切是为她而起。
长棣之母最初只是一个卑微的鬼奴,得了山君覃齐的临幸,而有身孕,入了鬼届王族,成为姬妾。
自小长棣遵循父亲的安排,时常来这申首山习练,他刻苦,却也是个孩子,贪玩也在情理之中。那日他下山,四处走了走,未按期回宫。父亲大怒,母亲为他求情,不惜伤了自己,父亲只好作罢。可母亲但见他终日劳苦,而自己也不受王族待见,患恶疾,难以康健,不久便辞别世间。
他记得那一晚,他只是想用已游刃有余的隐身术给久卧床榻的母亲一个惊喜,却未料到,无意间听到父亲和母亲的谈话。
“你自始至终都不曾爱过我,是不是?”她接过他递来的药碗。
“放肆,你身为本君的姬妾,不可这般冒犯。”
“想来那个人是如此让你倾心,这么多年你都难以忘怀。”
衣着华贵,威严无比的他欲起身。
“覃齐,我恨你,这一世,下一世,生生世世。”
“梅姬,你今日失仪,本君不与你计较,好生养病,莫让长棣牵挂。”
“我不是什么梅姬,我叫玉屏。”她苍白的嘴唇极力出声,继而咳嗽不已,药碗裂了一地。
“赐你封号是恩宠,既然你不要,那就做回你的鬼奴。”他已有怒色。
她拔下发间一直珍重怜惜的梅花玛瑙簪子,苦笑道,“原是我将你的情意当真,坠入这无尽痴缠深渊。”
他知自己伤她太多,于心不忍,将她手中的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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