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来过院子,却也不曾见过二哥,倒是这屋子你整日里关着门,谁知道你是否在屋里头,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公主第一次被人说这么不堪,他伸手便是一巴掌打在了沈知秋的脸上。
更是十分愤愤的说道,“我自嫁给你以后自然是恪守妇道,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与什么旁人有什么关系,我与你二哥之间清清白白,若是你不信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听着屋里头又吵了起来,守在外头的人自行都退了下来。
这些时日里,公主和驸马两个人一言不合便开朝他们早就已经习惯,不过他们二人虽然吵起来,但是过一段时间也会和好,所以也都不愿意掺杂这件事情。
如春远远的就听见少爷的房间里传来辱骂声,但他也不敢闯进去。
他进去过一次本是想着拦架,但是却不曾想差一点毁了自己的那张脸,自此他就不再愿意进去劝架,只是远远的看着等他们吵完了架自己再进去收拾,被摔碎了的那些东西。
“这个事已经定了下来,大夫人那边已经准备婚书了,说是你不肯去求这个恩典,那你就等着管这个你眼里觉得十分平庸的庶女叫嫂子,要不然你就早些去太后那儿求了就是。”
沈知秋放下这句话之后,便转身离开气轰轰的从房间里走出来,去了书房。
不一会儿房间里面便传出来公主的哭声,和他的咒骂声。
这些如春,早就已经习惯,公主身旁的人准备了些新的衣物和洗漱的东西,跟着如春一起进去。
如车收拾被弄乱了的房间,而那些人便侍奉着公主换身衣裳。
公主瞧这如春,突然之间不知为何问了一句,“你家公子一直都是这般情绪不定的吗??”
如春一下子被问懵了,这些年他一直都觉得自家少爷的脾气是最好的。
“少爷的脾气虽然是好的,或许是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才让少爷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