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吗?在我房间里找到的,我可是有很多种理解方式呢。”沈知秋摆了摆手,“第一种就是有人偷了先生的檀香手串,悄悄藏在我的房里;这第二种,就是某些人悄悄拿了先生的手串进入我的房间,借着搜查的名义嫁祸于我!
当然嘛,还有第三种,也没准是先生给我讲学的时候不小心把手串夹在我的书里,被我带了回来。卢小姐,你说,是哪一种呢?”
卢绘荧被沈知秋这么一大段话绕得回不过神来,愣愣地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罢了,既然这檀香手串已经找回来了,就不必大动干戈了,许是真如知秋所说,老夫自己不小心把手串落在了知秋那。一个小小的手串而已,也不值多少钱,别伤了你们之间的和气。”先生打着圆场,他不希望这些学子因为这些事情发生争执,他们都是权贵家族的子弟,若是因为这个惹出了家族之间的矛盾,别说家族,就连朝廷都要乱了套。
“先生,这确实是件小事,可卢小姐想用这件小事给我带上小偷的帽子,知秋实在是不能忍受!知秋没什么能耐,但品行绝对是端正,容不得她这样污蔑,还请先生为知秋做主!”沈知秋回头向先生抱拳道。
“知秋昨晚回到政书堂后便出门散步了,在善学亭练笛,纪公子可以为我坐证,练到很晚才回去,期间笛声一直没有停过,附近有听到的学子应该也可以证明。”沈知秋说,“知秋还有一个疑问,先生这手串是什么时候丢的?最后一次看见它是什么时候?”
“是今天早上发现不见的,平时我都是带在手上,每天都是随身佩戴的。昨晚大概是戌时准备休息,就把手串摘下来放在枕边了,早上醒来就找不到了。”先生回答。
“我昨日是酉时回的房间,回去就休息了,这一点纪公子和慕容公子都可以坐证,根本不可能出来偷先生的东西,何况先生是把手串放在了枕边,我并非习武之人,轻易也偷不出来的。”沈知秋分析道。
“那你可以雇人去偷啊!”卢绘荧理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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