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一定知道我接下来要说什么。”
纪羡林依旧有一出没一出的挥着手,“罢了罢了,你这些陈词滥调我也不感兴趣,我只感兴趣一件事,不知道你有没有头绪。”
“什么?你说吧。”慕容严看着仰面躺着的纪羡林。
“你说,那位京兆尹的公子,是不是有什么惊天秘密瞒着所有人?”纪羡林话一出口,慕容严打了个冷战,“你,你说什么?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感觉,他很多行为都很反常,有的时候根本不像是一个......”
“一个什么?”
“根本不像一个男子。”纪羡林这个词说出来之后,凉亭的空气宁静了一段时间,二人谁也没有再说话。
“嗯?你觉得呢?”纪羡林问道,“说话呀,镇北王家的公子。”
慕容严想了想,说道,“何以见得?”
“这种东西说不好,毕竟我也不跟他待在一起,只是有些时候,我会感觉他的肌肤很柔软......有的时候感觉他的脸很秀气,这并不像个男子......”
“哈哈哈哈哈......”慕容严的大笑打断了纪羡林的话,“好兄弟,我的好兄弟啊,你就凭这些朦胧的感觉,就说一个堂堂京兆府家的儿子是一介女流?这也太过于虚无缥缈了一些吧。”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觉得很奇怪吗?”纪羡林扭过头看了看慕容严,“我总有这么一种感觉,感觉吧,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真的很有琢磨的必要,真的没有你我想的这么简单。”
风吹过来,吹醒了慕容严的醉意。躲不过的,纪羡林还是有所察觉。
现在,自己该如何让面前的这个人暂时放下戒备呢?
慕容严夺过纪羡林手中的酒壶:“你就别再喝了,我跟你保证,我对他一直如对待亲兄弟一般,绝对没有其他多余的意思。现在你是不是可以与我冰释前嫌,重归于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