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陈娟的房中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你这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分不清家里人是不是!胳膊肘往外拐,那个沈知秋本来就得老爷偏心,若是由他继续发展下去,成了气候,我看你怎么办!”陈娟气呼呼地朝沈知夏吼道。
“还有你个不争气的!好不容易去当了个六品官员,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要考沈知秋一个毛头小子去帮忙,真是不让我省心!”陈娟数落着儿女们,气得恨不得摔了杯子。
“娘!你怎么就看不惯知秋?知秋是我的弟弟,我当然要为他好。”沈知夏辩解说。
“你还好意思说!辛辛苦苦多少年经营起来的酒楼,你说送就送出去了?你真是给呕心沥血给别人做嫁衣!”陈娟生气地说。
“娘,若是沈知秋将来发达了,我们家也会跟着好起来的,这是不分你我的事!”沈知夏说。
“我们家发达起来了,那你呢?沈家发达起来了那是他沈知秋的功劳,全京城都会称颂沈知秋如何如何,你沈知夏就是个靠男人上位的女子!一辈子出不了头。”陈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们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纪府的拜帖却迟迟未下,他们什么意思?这个时候你若是不出点风头,日后怎么办?”
“娘你别这么说,婚姻这事还是命中注定的缘分,我们改变不了的......”沈知夏脸上一红。
“我不管!你必须尽快嫁出去,若是纪府退婚你这辈子就完了!女孩子还是老老实实嫁人为好,不要搞什么从商,嫁出去才安心。”陈娟摇着扇子说。
沈知夏也有些生气,可碍于母亲的权势不敢发言,只得随意行了个礼匆匆告退。
“娘,知秋他救了我,我总不能......”沈从文为难地说。
“不能什么?他救了你,出尽了风头,你呢?一个没用的六品芝麻官而已!”陈娟恨铁不成钢地说。
“娘,这样不太好吧......”沈从文害怕地说。
“有什么不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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