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阶九星？
伏苓染不太相信，又借着余光再三确认。
确实和之前一样，什么都查探不到。
好吧，刚刚可能是她眼花了。
就在伏苓染也承认是自己眼花的时候，什锦殇身上的灵力等级又极会找存在感，在伏苓染面前表演了大跳楼。
高阶七星……高阶四星……中阶八星……中阶一星？！
灵力等级每一次变动，伏苓染都保持着头微微侧着的动作，唯有双眼不断变换，满是惊讶与疑惑。
什锦殇的灵力不是还没被毁吗？怎么……这么……频繁波动？
伏苓染也不敢表露自己的情绪，面上恢复淡定，抬眼看了一下什锦殇的表情。
温和淡笑，泰然自若。
而正是在伏苓染看什锦殇这会，什锦殇的灵力又哗啦啦地飙升，回到了她查探不出来的地步。
“……”
伏苓染淡定地移开视线，就当什么都没看到。
什锦殇本人都对自己的灵力大跳涯一点反应也没有了，她瞎担心个什么，和她也没关系。
什锦殇没怎么注意伏苓染的古怪表情，对自己的“灵力大跳涯”也习以为常。
他全程注意的，都是夜莲刹留下查探的精神力。他躲过了夜莲刹的耳目，用自己的精神力包裹住了夜莲刹的一小部分精神力，然后收回空间，用一个透明瓶子装着。
当一切都结束，什锦殇立刻拿开自己的手，收回灵力。还往后退了一步，拉开和伏苓染的距离，美名其曰：“男女授受不亲，多有得罪。”
“……”
伏苓染没跟他多计较，想起刚刚什子墨和夜莲刹提到的“毁修为”，她看在日笙的面子上提了一句：“殇王殿下知道他们要毁谁的修为吗？”
什锦殇笑看着伏苓染，“本王知道，而且本王觉得，郡主也知道。”
伏苓染回了他一个淡笑，然后转头看向别处，不想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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