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听见如此说,这才恍然大悟。
平儿笑道:“奶奶的话很是。咱们素来常走东府的,他们那边的奴才们哪里有我们这边规矩?说到底是珍大奶奶没有奶奶管家的手段,连个下人们都没规矩,怎怨得出了今日的事情?合该是要好好整顿,否则害人害己的事情还在后头呢!”
贾琏也道:“我们平日里也常劝珍大哥哥谨慎,可他哪里是能听得进话去的?你说那个荷蕊是毓庆宫出来的丫头,这事儿珍大哥哥能不知道?偏他还是一味甩手不管,只知道把好东西往蓉儿媳妇那里塞,终究怎么样?那府里乌烟瘴气的,宫里不知道才怪!
总之,东府的事情我也管不着,只是有一则,你既然托病养着,倒不如正经叫太医给你把把脉,成日家累成那样,该开些补药吃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