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果,人人都怕,说是会传染,既然如此,他们还不如就让它传染给更多人。
“我们的儿子他不愿意救,那知府的儿子呢?等整座城都患上瘟病,难道他们还能袖手旁观吗?我要是不逼他们,谁会想办法治我儿子的病!”吴氏愈发激动,往日压抑的委屈与愤怒似乎在这一刻间重演爆发。
后来尝试了多种办法,终于发现原来飞天的血液会传播这种瘟病。
透过她的眼睛,子桑饮玉仿佛看见了多日前吴家门口的大夫们一次次挥手摇头,怒骂“救不了”、“没救了”的画面。和她的恨意。
子桑饮玉一时失了声。
一切爆发之后,骤然平息。吴氏道:“现在好了,天儿也许很快就有救了,他有救了……”哀哀的低声,又像以往那个孤立无助的妇人。
可事到如今,谁又能保证这病真有被救治的法子呢?大夫至今没有落下结果,飞天真的有救吗……?
吴氏的泪水夺眶而出,在脸上肆意纵横。
“天儿没死不是奇迹,是吴哥把自己的精元给了他。他现在有一口气可以多撑些日子,可病治不了,精元总有一天会耗尽,他还是会死的……飞天,我的飞天……”
子桑饮玉闭了闭眼,沉默半晌,问她:“要是治不好飞天的病,难道你打算让整个义邬城都陪葬吗?”
“怎么可能治不好!我…我没想到,怎么可能真的治不好呢……?”吴氏神色终于慌张起来,语无伦次,“我不知道,大夫是真的没有办法……不,不是的,他们一定有办法,他们现在已经很着急了,再逼一逼,很快就会有治病的法子了!”
她的慌乱之中,曾经也有一闪而过的懊悔。
她没想过事到如今,会发展到不断有人病死。
可子桑饮玉也明白,她做过一次,就再也收不了手了,只会越来越得寸进尺,步步相逼,直到大夫们能够治好这场病,就像站上了一条不归的悬崖。
飞天的病情不断逼迫她去罔顾更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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