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在家吃饭了。姐姐,你说他去哪了?他是不是不要我和娘亲了?”
子桑饮玉摸摸他的脑袋,安慰道:“不会的,他可能只是有事忙。”
陪伴飞天时,她还悄悄开了一次反璞之眼,可在他身上什么妖气都没看见。
可从见到飞天活蹦乱跳起,吴家里便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一直萦绕在她心上。一时半会儿想不明白,子桑饮玉只能暂时将它压在心头。
自吴家出来,旁边便是步寻花的宅子。
明知里面已经空无一人,可子桑饮玉不知怎得,还是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
她多久没有见到玄裳了?
从她醒来的那一日算起,就有五日了。再往前一点,玄裳沉眠了七日,后来也就只有短短的睁眼时那一刻与她说过几句话。后来她便实在难压疲惫睡了过去。
子桑饮玉有些懊恼。
若她当时晚几个时辰再睡,或是不要睡那么久,早些醒来,是不是还能趁着玄裳在离开前与她道个别?
没有经历道别的突然离去,总使得分别的时日格外漫长。
她甚至不知道玄裳究竟去忙什么,要多久才能回来?心里连个大概的底都没有。
还有,她分明记得守在玄裳榻边那几日,她想了许多话要说。
子桑饮玉叹了口气,目光忽然停在她与玄裳房间的门前。
与此同时,这扇门内。
玄裳撑着身子坐起来,靠在墙上,高高仰着头,身体因疼痛正在颤抖,汗光贴着雪白的颈项闪烁,青筋的纹路边不断滚落汗珠。
她微弱地看了眼床栏上魔气留下的印迹,已经五日了。
这几日她意识混沌,几乎只在昏厥与清醒的边界游离,除了全力忍受魔骨报复的折磨外,已经难辨时日,便只能依靠每次见到日升月落就在床栏上留下一道魔气记日。
今日来痛苦显有减轻,似乎是魔骨临近长好,心口三寸上的缺陷已快要复原。
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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