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表情,说道:“春柳,你也出去。”
“不要再带人回来了,此事不可再让多一人知晓。”说到这里,约莫是有些不满的。
“主人!”
春柳急得要跺脚,哪怕桑桑姑娘和她们的关系再日益亲近,可在她心里几百年形成的定性,永远是主人最重要。
下一句话还没说出口,巫却云劝阻的声音亦被哽在喉间,两人同时只觉身体疾退,转眼间便被玄裳赶出了房间外。
“砰——”房门掩上,被魔息封住。
玄裳看了眼子桑饮玉,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第二道魔息为她安神。
气氛安静凝固,她问医鬼:“你要的那块魔骨从何处剜?”
“心口上三寸处,”医鬼顿了顿,说道:“剜骨的影响并非一朝一夕,日后主人你那块魔骨重生处会……”
“不必说了。”
会如何呢?她不在乎。
不是三界皆知她是做事不惜代价的人么?
那她就做这样的人。
医鬼怔了怔,将玉寒刀取出的一刻仍有微微犹豫。
“主人,那我动手了……”小刀竟在此刻显得格外森芒。
“嗯。”
医者的决心在起手的那一刻彻底坚定。
刀尖划开皮肉,触碰上同样冷硬的白骨,医者抛却掉了所有情绪,短尖在魔骨上缓慢磨过,就像是在雕磨一块没有感觉、不会疼痛的死物。而不是活人。
玄裳清醒地感受着身上有一块骨头被一刀一刀地磨松,耳边听见的是刀尖贴着她骨缝摩挲的声音。
两日两夜间,她只颤声说了一句话:“你不用心急,要将它最完好地取下来。”
剩下所有的力气和意志,都用在克制身体的颤抖下。
三日三夜过去,春柳看见那扇门终于打开,抱着小诸尾出来的竟然是坐在轮椅上的医鬼。
主人从来不舍得让别人抱桑桑姑娘的!
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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