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只能听见风声渐息渐止,深蓝色的袍袂在落日中染上霞光,又伴随清冷月光起落,听见破晓之时的山涧鸟鸣。
七日后。
“难道老夫这么多年的医术都白学了?”噼喱哐啷一阵脆响,医坊中一位医者将眼前的瓶瓶罐罐都挥倒了个空。
怎么也想不出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病、究竟要如何才能治?眼见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医者们多少纷纷受挫颓败,更甚者直接变得焦躁不已,便如此状。
可,自己的无力并不是最令他们焦急的原因。真正压在心头的急迫感在外面——
“大夫,又有人快不行了!怎么办?怎么办啊!”
随着时日渐长,没有移除的瘟症扎根在患者体内,如今已经发酵到了要命的地步。
这两日间,第一波感染瘟病的患者症状陡然剧升。多数已经开始长睡不醒了,有睡三日才醒一次的,有睡五日才醒一次的,而且脉搏越来越微弱,几乎到了生死关头,命在旦夕。
要是再不找出治病救人的法子,真怕他们哪日睡下去,五脏六腑也跟着停罢,再也醒不过来了!
危及到性命,前几日好不容易维护好的难民区的秩序又变得混乱不安。
谁也不知道下一个病症加剧濒死的人会不会是自己,人心惶惶,夜里更是凄惨哀厉的哭声不断。
来难民区接回家属的人越来越多,听差役的传话是“他们觉得自己快不行了,没得救了,索性放弃留在这儿,希望死前最后的日子能再看看家中情景、有亲人陪在身边”。
大夫们虽仍在医坊中苦思救治之法,医坊的门扉却紧闭了起来,内外互不相见,以免大夫们更加心急焦躁,同时也是为了避免有愤怒失望的病患家属看见他们,情急之下做出谴责失智的举动。
病死的、被接回的患者一个个离开难民区,这里人数的减少并没有改变什么,巫却云依旧忙得脚不沾地。因为如今的病情加剧,病人们情绪激动,她还要负责平息时常因为鸡毛蒜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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