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的人送水了。”
原来步寻花还是不听劝,要色不要命,偷偷跑出来了。
子桑饮玉无奈,皱眉看他,好在他如今脸色红润如常,说话中气也十足。
“那为何不让他出来?”
“他只是送水就罢了,他还……!”公差说到这儿,也是扶住额头:“他还在里面和好几个姑娘搂搂抱抱,接触亲密,持续了起码有一个时辰,抱了八、九个不同的患者!那些可都是发着瘟热的人,他接触那么紧,能不被传染吗?”
“他肯定只是发作迟钝,实际已经在发瘟热了!”公差说着,赶紧拿刀柄推了步寻花一下,把他推远,“你给我过去坐着,不许回城!”
公差们看步寻花的眼神,马上就和看其他瘟病病人一样。
“在下真的没事啊!”步寻花深觉冤屈。
子桑饮玉路过他身边,深深地看了看他。她不是大夫,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只道:“步公子,你……安静待着吧。”
他自己要自作孽不可活,着实谁也拦不住。
步寻花叹声不觉地坐在城外的土地上,三个时辰过去了,人除了有些丧气以外还是生龙活虎。
公差们见他脸上白白净净的,半天了都还是和那些发了瘟热满脸涨红的病人完全不一样,也是有点纳闷:“他怎么还没事?”
黄昏,子桑饮玉来送病人们的第二顿餐食时,步寻花依然毫无染了瘟病的迹象。
甚至公差犹疑不定地强制让他在城外待了一夜,第二日,步寻花的状况仍一如昨日。
他还申冤道:“你们看,在下有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