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是没大夫愿意去,就放任他们自生自灭。
这样的法子,就像剜掉手上的一块烂肉。
不正代表是放弃了他们的生死么?
吴家夫妇再想留下孩子,却是拗不过这些身强力壮又带刀的捕快,被强制留在了家中,泪眼模糊地看着飞天被抬走,渐行渐远。
若是连一地的父母官也要放弃这些病人,那他们的病就真的无药可救了。
“阿玉,”玄裳忽然道,“凡人的命数就是如此,你所看见的都是人间的常态,无需多有感念。回家么?我看此地不必再留了。”
玄裳虽然不惧这些瘟病,却不喜欢义邬城风雨飘摇的气氛。
“玄裳大人!”子桑饮玉情急之下竟有些恼了,想驳她什么,可一见她面若平湖的神态,又说不出话来。
她只好下意识地将牵玄裳的手松开。
玄裳再将手搭过来,她又不自主地双手相交,托在了身前。
春柳在边上看着她们这番一来二回,又看见主人抓空后蹙了蹙眉。
除去她们主仆二人,其余人的脸色皆不好看。扶越凝重地皱着眉,舒开之时有了打算,说道:“我去府衙拜见知府大人。”
子桑饮玉见他面色,似乎明白了他想做什么。她告诉玄裳道:“我想等扶越公子回来。”
玄裳沉默片刻,“好,我陪你等。”
义邬城起了瘟病的事情传到大街小巷后,哪怕知府已经下令通告了所有有瘟热的人都被赶出了城外隔绝,仍是弄得人心惶惶。
玄裳十分不喜欢这种人人自危的氛围,好像一时之间,义邬就从十里夜宴的空前盛景中没落下来,成了病殃殃的危城。待着也让人没意思。
扶越走后,子桑饮玉就变回了诸尾,闷闷地自己找地方蹲着,几次望玄裳的眼神里虽欲言又止,却最后还是一言不发。
扶越午时前说去拜访府衙,日暮了才回来,轻轻摇了摇头。
他神态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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