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来,榻上已经没了子桑饮玉的人影,只有露在被褥外面那一小截尾巴。
她回榻,将小诸尾从软被下面抱出来,小家伙的眼睛还迷迷蒙蒙的,颊边的两朵红晕换了形也未褪。
玄裳又溢出一声笑,子桑饮玉抬起爪子,在她手背上拍了一下。拍完又反应到什么,瑟瑟地缩回去,看了看她。
还好玄裳并未生气,也许是这会儿太开心了,还揉了揉她的脑袋。
其实,她最初只是浅浅地吻上去,并没想过会演变得这么热烈。
她分明还没做这种热吻到难舍难分的准备,可令她心乱难安的是,玄裳那样带动她时,她并没有抗拒。甚至方才连一点抵触感都没有,这才让她失了神,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顺着玄裳而动。
子桑饮玉努力回想自己方才为什么会那样,为什么会在里面沉浸的忘了我?可玄裳的唇一抽离,吻她的触感一退,她便怎么也无法再找到当时那种感受了。像缥缈的、若有似无地存在她的记忆里,却无法感知。
这种难以捉摸的百爪挠心感,急得她用爪子用力按住了枕头。
那她适才到底是为什么失了神?难道玄裳不知觉间对她下了咒?
思绪间,春柳回到宅子了,说话的声音远远传进屋子里。
“扶越之前住的这间,你等步寻花回来问问他愿不愿意让你借住在这儿就好了。你们也是运气不好,算不算失之交臂?他俩前脚刚走你就找过来了……”
子桑饮玉耳朵一动,听着春柳说的这些话……她是带人回来了?而且似乎,带回来的人正是阿谋?
春柳不知,她却知道扶越和巫却云恰好没走,这会儿是去为隔壁母子送药了,要不要出去提醒阿谋?
刚肯定下答案蹭起身子,院子里又闻另外两道她正想着的声音。
巫却云、扶越为隔壁送去草药又帮忙煎煮,是以在邻家耽搁了些时辰,这会儿正打算回来与她们再告个别,没想到竟在步宅中看见了阿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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