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差万别。
霁月散发着不同寻常的冷香,与她的妖法相生相克,确实能对付诡谲难辨的幻术。
即便如此,绛月也未有戒备,反而越看入神,越看越欢喜。
它太美了,美得清冷、疏离。
明明近在眼前,却像远在天边让人无法触及。
但是绛月向来百无禁忌,也没有对于美好事物“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自觉。
反之,若只允许她看而不让她上手,就难受得好似有只顽皮的猫儿在心上使劲挠痒痒。
映入眼帘的叶片简直像碧玉所雕刻成的,她真想知道摸起来是什么质感。
如此想着,她便如此做了。
柔软的指尖稍稍向前,就触到了距离最近的一片。
……平滑、微凉。
与自己想象得差不多,她心中顿时炸开了雀跃的小火花,跃跃欲试地想要再来一遍。
谁知再一摸摸了个空。
灵草冷不丁地被挪走,绛月不满地仰头。
易子朔薄唇紧抿,背在身后的右手不可察觉地一颤。
那眼神仿佛是她干了什么难以置信的坏事。
绛月莫名其妙地回瞪他。
这是怎么了?她寻思这灵草也没脆弱到一碰就碎啊,而且她手上动作已经足够小心翼翼。
于是目光转去寻灵草的身影。
碧叶完好无损,在那静静泛着清幽的光。
方才的注意力全被灵草吸引了去,她这才看见,叶子的根须都没入一个精巧的白釉瓷内。只是在这株霁月面前,再上好的瓷器都显得平平无奇。
接着易子朔一拂袖,白瓷连同灵草一齐回到乾坤袋中。
雪袖垂落后,又是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
他问:“霁月灵草姑娘也见过了,觉得如何?”
“很美,”绛月意有所指,“不过这美我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就一闪而过。”
易子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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