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美的脸庞衬得有些渗人。
院子里静得好似没有人气,春儿莫名心悸起来,提着食盒加快脚步。
绛月看着年纪和她一般大,行为话语却很是怪异,就连脸上的疤都是不寻常模样。
进到房内,春儿又忍不住跟大小姐嚼舌根。
陶婉婉百无聊赖地躺在美人榻上,捏了块枣泥酥囫囵送进嘴里,嚼得粉腮鼓起。
约莫吃完了三四块,她才擦擦嘴角的点心碎屑,笑得眉眼弯弯,长吁一口气:“我又活过来了……”
“小姐!”春儿递上茶水,一脸委屈。
“哦……你说绛月啊,”陶婉婉正了正神色,“春儿你私底下怎么看她的我管不着,但别忘了,她可是咱们陶家的救命恩人。”
春儿有些心虚,光想着绛月如何不顺眼,把这事给忘了。
数日前,老爷小姐从邻镇游玩归来的途中,天色将晚,一行人欲从山中抄近路。
那条路虽没走过几次,但听闻极少有山匪出没,再加上陶老爷放话了:他们带的人多也不怕!
谁知运气委实不好,一进山就碰上几个劫道的,提着锃亮的刀子,凶神恶煞。马车上老的老小的小,一哄而散。
老爷小姐是一道跑的。
父女俩为了躲土匪,一头扎进深山老林,也不识路,在山里饿了一天一夜。
平日里都娇生惯养的,哪吃过这种苦,好在遇见了常去山上采药的绛月,她熟悉山路,很快就带两人下了山。
富贵人家最是惜命,自然对她感激不尽。
再一打听,绛月只是个孤女,平日里以采药为生,许是因为脸上的疤不遭人待见,一个人住孤苦伶仃。
父女俩一合计,将她也带了回来。
况且府上有个辨识药草的能人总归是好的,顺便帮助陶小姐调理身子。
春儿没跟着去,自然不知道当时老爷小姐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直到遇上绛月有如见到前世亲人抱头痛哭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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