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就问我是不是失业了……我说没有,我是在工作……,他说:喔──,原来是失业的表演艺术家。」
他笑了一下,「结果那天晚上回家我收到国民年金缴费单,因为我在政府看来就是个失业者,你看,连政府都觉得我不是上班,是在发病。」
话音落下,林昊俞等待一点反应。空气凝结,阙琘析没有笑。
她舒服地坐在沙发,双臂叉在x前。
「你知道这个笑话的问题在哪吗?这个笑话就像不致命的肿瘤,但它长在脸上,很丑。」
林昊俞嘴唇微张,他们之间彻底立场颠倒。
「你把自己写得太可怜了。这会让观众笑得很表面,他们只是庆幸自己不是你。你要让他们觉得:哇,他都敢嘴这种事,那我也可以面对我的悲剧。」懂吗?」
阙琘析放下杯子,语调微沉,模样b当初林昊俞教她还要专业。「还有一点,这段太像你的真实人生了。你让观众知道你是真的惨,这样不行。」
林昊俞垂下眼,嘴角维持着没用的弧度。他不知道哪个部分更荒谬,是她复制了他的模样把笑话当剧本课讲,还是他真的开始想要听她的意见。
心中有非常微弱的声音对着自己说着,现在的阙琘析就是以前的h丹怡、陈玉珊等等他记不起名字的nV孩,阙琘析与她们没有什麽不同。
而孔雀终归是J的亲戚。
当他与那些nV孩在一起久了之後,他发现nV孩们就会开始想要控制他,不只他,身边很多人也这麽说,他们说他们被老婆、被nV友控制。
她们会开始要求男方尽心尽力出席每一个纪念日与节日,尤其是在感情逐渐趋向安稳、平淡之後,她们总会担心男方忘记,而他们确实会忘记,因为他们根本不在乎。
林昊俞酝酿了这个笑话一天,隔天,他将这个笑话说出来,得到了一张b古石板更加僵y的脸部表情。
「有时候男人根本懒得思考老婆想听的话、想结束吵架的最佳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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