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子,虽然样式与她打碎的那个并无差别,但是所用的玉料更为名贵,簪身的雕刻也很是精细,竟让人看出几分可爱出来,林夏立马收了微笑,将匣子扣上。
“这是在取笑我。”风微微吹动着烛火,林夏用力地戳了几下木匣,“时俞,你还敢笑我。”
又是一阵清风,吹得窗户轻轻晃动了几下,林夏起身去关了窗子,再回身就见到那人拿起木匣,十分坦荡地对她笑了笑。
林夏克制住脚步,与他保持距离:“你来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时俞没有回答林夏的话,只看着手中的玉簪:“不喜欢?”
“当初便是我砸了它,若是喜欢,又怎么会砸掉它。”
时俞一笑,手轻轻抚着玉簪上的花纹:“我却是很喜欢,林三小姐咄咄逼人的样子……”
他故意拖长了声音,林夏也知道自己针对陆齐鸣的样子算不得好看,尤其陆齐鸣还端端正正,与时俞又是表亲。
她偏过头:“我就是这样,如何?”
时俞轻轻吻在簪子上,灼灼地看着林夏:“很漂亮。”
林夏那一瞬便觉得脸颊又烧了起来,整个人就像是得了风寒一样,晕晕乎乎头重脚轻的,不得不扶着窗楹,软绵绵地瞪着时俞:“你,就是来笑我的。”
时俞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是啊,同你在一起的每一日都是笑的,即使扮做灵曦,不能同你表白心意,任由你将爱慕曲解为姊妹亲情,也没办法减去一分一毫的愉悦。”
他走到林夏身边,将簪子交到她手中:“虽然当时的话语都是维护灵曦,但我知晓,句句话都是心忧我,都是为我说的,当时我便想,原来一向娇娇弱弱的林三小姐,保护一个人的样子,这么让人着迷,若当时她就知道我的身份多好。”
“那你可以说。”
时俞道:“我确实,有无数次机会可以说,在你靠近我的时候,在山庄的时候,在你出事的时候。”他理了理林夏耳际的碎发,“可是林夏,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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