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皇的指点,儿臣也做不好。”
程星歌被噎了下,才露出个讽刺的微笑,找个借口支开不相干的人,被嬷嬷搀扶着,走到了时俞的面前。
“时俞,我要你帮我。”
时俞不咸不淡道:“贵妃娘娘说笑了,如今父皇对娘娘很是紧张,娘娘有什么要求是父皇不应的,怕是儿臣没有那个能力帮到娘娘了。”
“如今你也别在我面前做态,我也同你实话实说。”程星歌道,“我想离开皇宫,如今也只有你能帮我。”
时俞这才看了她一眼。
“如今殿里都是我信得过的人,你不必担心他们会泄密。”程星歌冷静道,“当然,我也不让你白帮这个忙,你有意储君之位,我可以帮你。”
时俞看了看她微微隆起的腹部:“儿臣并无这个意思。”
程星歌留意到他的视线,手轻放在凸起的小腹上,冷笑:“这皇室的人谁没有这个意思,我如今诚心诚意地同你谈,还望五皇子看在林夏的份上,也拿出些诚意来。”
“你想做什么。”
程星歌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如今多亏了林夏诚心祈福,本宫和孩子才略微好转,若是出了点什么意外,可不是林夏心术不正的原因?”
“你可真是个疯子。”
程星歌笑道:“宫里的人总有些疯的。”她将头发捋道耳后,“五皇子不是最清楚不过了?”